周爾原準備再吹巫巫茲拉,讓它發揮克制的效果。不過,章魚哥卻

搶先一步,伸出了巨大的腕足,每隻腕足的吸盤上,都發出藍色的雷射

光芒,分別將席秋愛、三頭獅群包住,使其停在空中無法動彈。席秋愛

像是被裹在藍色的果凍裡,無論她如何使力,只是讓藍色光罩多了一些

不規則突出的形狀,完全無法穿透。對三頭獅群來說,也是如此。


 
  章魚哥先將三頭獅群放下,解除光罩,牠們立刻變得溫馴善良,不

敢對章魚哥有任何攻擊的舉動。



  章魚哥接下來做的事,更讓周爾原、林以泰吃驚,它其中一隻腕足

,伸進嘴巴,拿出一堆小小的紅包,而且,牠還對三頭獅說起了人話。



  「這個給你,恭喜發財,以後要多做好事、心存善念唷!」章魚哥

發給一隻三頭獅紅包,並慈祥的摸摸頭。


  「章魚哥滿跟得上時代潮流,會講中文,還會發紅包。」周爾原評

論著。

   
  「我竟然買到了這隻傳奇聖獸,真是削暴囉!」林以泰非常高興。


   
  不過,在半空被困在藍色光罩裡的席秋愛,則是擺了大臭臉,她引

以為傲的動物招喚大法,竟然可以很輕易的,被走音樂器、變種海怪聯

手破解,叫她情何以堪。



  「恭喜發財!」剛才被摸頭的三頭獅,也說起人話。



  這隻三頭獅,幾秒鐘後,變成了正常的獅子,嘴巴叼著紅包,往溫

泉一躍,立刻變成白色泡沫,不見蹤影。其他三頭獅,也陸續領到紅包

,最後都變成了水面上的泡沫。



  「你好啊!」章魚哥和周爾原打招呼。


  「嗨!章魚哥。」周爾原回禮。

    
  「你終於顯靈了,讓我太感動了。」林以泰崇拜到快要跪下。


  我也要謝謝你,讓我可以爬出來,呼吸自由空氣。」章魚哥伸出巨

大的腕足,要和林以泰擊掌,但一個不小心,把他摔得老遠。


  「抱歉!」章魚哥向林以泰賠不是。


  「這是我的榮幸,可以把我的災厄都拍掉啊!」林以泰不以為意。


  「為什麼你會講中文?」周爾原問。


  「我可以和你們的腦波溝通,既然你們是用中文在思考和溝通,所

以我就用中文了,如果是在南非,當然就是那邊土著所說的話了。」章

魚哥巨大的笑臉。


   
  一旁的席秋愛不甘示弱,對章魚哥咆哮著。但她仍然懸在空中,無

法消滅包住她的藍色果凍光罩。



  「你以為你這招很了不起嗎?等我的師父回來了,一定把你做成章

魚燒!」  


  「請問一下,這位正妹女鬼,你打算怎麼辦,一直這樣嗎?」林以

泰問章魚哥,還模仿牠一陽爪的動作。


  「基本上,她招喚動物的能力,被我這樣一照,幾乎都流失了,她

現在只是個無助的鬼魂,不可能再殺人了,所以,她也不可能再利用你

,去實現她的殺人計畫。」章魚哥看著周爾原。


  「真的嗎?就這麼簡單?還以為你要和她大戰幾十回合。」周爾原

有點小失望。



  席秋愛這麼快就被章魚哥擺平,遠超乎周爾原的想像,無法目睹兩

邊精彩的對戰,讓他感到意猶未盡。



  「不過,我的功力有限,大概只能鎮住她一個星期,也就是一星期

後,她的功力都會恢復正常。」章魚哥比出了一隻腕足,落下時,剛好

把樹推倒。


  「什麼?一個星期?為什麼不現在就把她給做了?這樣大家都輕鬆

啊!」林以泰問。


  「一個星期?我看你撐不到一小時吧!看你能包多久?」席秋愛對

章魚哥嗆聲。



  章魚哥很有風度,只是在指著席秋愛的腕足,加重力道,便讓她的

血肉,像壁癌一般,不斷掉落,又變成半肉半骨、去糖少冰、帶著濃濃

屍臭的鬼界正妹。



  「就算我現在讓她魂飛魄散,但她的怨念太重,很快又會吸引所有

的魂魄到位,這就像硬碟重組後效率變高一樣,當她再歸位,殺傷力會

變得更強,她不用再靠你的帶賽運,也可以自由自在的殺人。我可以感

受出,她什麼人都想殺,不光只是情侶而已,到時候,她就變成全世界

的浩劫了。」章魚哥學識淵博,連硬碟重組都可以拿來比喻。


  「所以說,現在把她滅了,會帶來世界末日?」林以泰不太敢相信

,神通廣大的章魚哥,也會憂心忡忡。  


  「很有可能,許多鬼魂的怨氣,都沒有她這麼強。」章魚哥點頭。


   
  席秋愛雖然居於劣勢,但不斷在半空中冷笑,就連章魚哥都會畏懼

她,她當然可以為所欲為了。


  
  「可是,你這樣子,七天後,她被放出來,然後她找上我,一起來

帶賽,如此的話,還不是很多人要死?」周爾原問。


  「所以,你們有七天時間,想辦法化解她的怨念,這樣她才會從惡

鬼變好鬼,而且,那些被她殺掉的人,亡魂都被囚禁了,我也不知道在

那裡,除非她願意回答。」章魚哥看著周爾原和林以泰。
  

  「哈!哈!你們慢慢找吧!」席秋愛囂張狂笑。

   
  「全世界的安危,就在你們兩位身上了。」章魚哥語重心長。


  「那……那個正妹女警呢?」林以泰問。


  「喔!全世界的安危,就在你們三位身上了。」章魚哥趕緊改口,

拍了拍林以泰的肩膀,結果,又把他摔出去。


  
  章魚哥說完,從地上拾起了玻璃罐,將它放大到半層樓的高度,再

把席秋愛塞進。不過,罐子的空間仍然不太夠,席秋愛被擠到臉變形,

林以泰從地上爬起,對她揮手致意,她則以中指回禮。



  「這七天,我會待在溫泉裡,白天是不會回應的。剩下的,就看你

們了。」章魚哥帶著玻璃罐,走進溫泉,慢慢没入。



   水面又恢復平靜,無聲無息,周爾原、林以泰看了看溫泉,顯得

有些無助。


  
   「看起來像做夢。」周爾原說。


   「我想不是吧!」林以泰把左手伸給周爾原看。



  周爾原也覺得,剛才應該是真的。他看到,林以泰的掌心上寫著:

「章魚哥到此一遊。」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化解席秋愛的怨念,並拯救全世界人類的安危

呢?周爾原感到肩膀有點重,因為扛下了無法量化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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